华永投资集团董事局主席、全国政协委员李勇：加强人力资本积累 为经济转型升级提供有力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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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系中国人力资源开发研究会会员代表大会暨2018年年会上，华永投资集团董事局主席、全国政协委员李勇的演讲稿，已经过李总本人审核同意。

• 文字整理 / 编辑： 张新新 （《中国人力资源开发》杂志编辑）

• 来源：中国人力资源开发研究会（ID: china-h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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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人力资本积累 为转型升级提供有力支撑

我们是结合国内外经济形势和企业运行中的一些经验，跟大家共勉。

根据世界银行标准，2015年中国已经进入了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行列，随之而来，中国是否能够顺利地跨入高等收入阶段，完成经济发展方式根本性转变，已引起广泛的讨论。

新世纪以来，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发展，发展阶段发生了深刻变化。中国已经越过了刘易斯的转折点，发展阶段也由二元经济阶段转为新古典的经济阶段。人口红利的消失，伴随着青壮年劳动力的供给减少。未来，中国劳动力总量必然会持续下降。劳动力成本不断提升。中国在劳动力密集产业的优势渐渐丧失。与此同时，技术密集型、资本密集型产业比较优势尚未完全建立，难以通过高产业附加值弥补劳动力成本增加情况的发生。这种现象，把它叫做“比较优势真空”。

历史经验表明，打破这种困境，意味着顺利地跨越中等收入阶段。比如说东亚的日本、韩国等等。反之，可能陷入中等收入陷井，比如说南美的巴西和北美的墨西哥。加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就是从顶层设计对经济结构进行调整，意在去除落后过剩产能，优化产业结构。

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指出，要支持传统产业的升级，要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瞄准国际标准提高的水平。促进我国产业迈向全球价值链的中高端，培育若干世界先进的制造业的集群。

在人口经济结构加快转变的形势中，加快完成产业升级，是当前我国刻不容缓的政治核心任务。

当前，我国经济处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关键时刻。在这一时期，无论是技术含量不断提高的传统产业，还是技术密集型的新兴产业，对员工知识技能的要求会越来越高。在我国工业化竞争中，从农村转移到城镇的劳动者约83%只受过初中及以下教育，受过正规职业培训的仅占15%%左右，劳动者缺乏技能，导致很多企业现在难以招到合适的工人。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好，人口虽然数量庞大，但难以适应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要求。

如何将人口优势转化成质量优势？早在1776年，亚当斯密提出来，个人拥有的有用能力是收入和利润源泉。受此启发，20世纪初，学术界从微观角度提出人力资本概念，将我国巨大的人力资源转化为人力资本，加强人力资本积累，就能为我国经济顺利实现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提供有力地支撑。

比较优势的战略理论，虽然揭示了一个国家的要素禀赋的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关系。但要素禀赋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对应性不具有先验性，而是具有后验性。一个国家的产业结构及其产业竞争力是以其要素禀赋结构为基础和支撑的，产业结构必须符合要素禀赋结构的状况。但要素禀赋结构的升级，并不一定带来产业结构的升级，以及竞争力的加强。

开放的经济中，由要素禀赋结构决定的比较优势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进程，必然受到国际分工格局动态的影响。对不发达国家来说，甚至会打断其产业升级的自然过程。由于落后国家与发达国家相比，存在的劣势，比较优势就是由低级要素所决定的优势。这种低级要素所决定的优势，又很容易被发达国家的优势所替代，而丧失了优势。

在国际竞争中必然存在落后国家比较优势与竞争优势的分裂。发展中国家本身存在的优势，在国际竞争中会变成劣势，必将影响到国内有比较优势产业的经济剩余的积累速度，从而延缓产业结构升级。

比较优势的战略认为，德、美、日、韩其要素禀赋和产业发展存在的对弈性，是根据要素禀赋结构的外生变量做出的正确战略的抉择。但问题是，这些国家实现产业结构升级时，要素禀赋的结构是怎么形成的？是否是遵循比较优势战略的结果，还是仅仅遵循着比较优势战略，能否使落后国家实现赶超？

赶超战略的重点，在于主导产业的选择和发展战略。落后国家要通过跨越式发展，实现对发达国家的追赶甚至超越，必然要经历一个要素禀赋和比较优势跃升引起的产业结构突变的过程，从而快速建立起在前沿产业的比较优势和竞争优势，使经济的竞争力表现在高端产业、主导产业上面，而不是发展中国家，根据现有的优势决定的低端产业上。

要素禀赋结构和比较优势的跃升实践，发生的人力资本存量的增加上，通常是使资本收益率提高。物质资本的增加，并不会给发展中国家带来产业和竞争上的优势。物质资本积累所产生的收益递减，会使得发展中国家在人均收入低下，经济水平落后于发达国家经济的同时，经济会出现停滞不前，无法缩小与发达国家经济水平的差距。

在这种情况下，发展中国家无论如何从发达国家引进物质资本、先进技术，都无法摆脱落后的命运。

我们华永集团是一个很早就走出去的国内大型投资公司。比如我们在非洲的投资就很有经验，我们在非洲投资这么多年，总结了很多经验。我记得当年商务部陈德明同志当部长期间，我们提了几个有效的建议，被商务部所采纳。比如说我们援外这么多年，输出了很多技术，输出了很多人，但是到了多少年以后，我们的人撤回来的时候，这些设备在那里都变成烂铁了，非洲人不会使用这些设备。一个他们学习的惰性，另外是他们的知识层次不具备接受的能力。当你把东西摆到那里，人撤走的时候，这个东西就是废铁。对于援外成功的项目，除了输送设备和资金的支持之外，还要有培训。日本现在就在搞技术培训输出，他抨击中国人拿了钱又运来了设备是为了掠夺非洲的能源，而他们日本人是把技术带进来，教会非洲人怎么去用。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的非洲人有的时候容易受到日本的蛊惑。我们中国人这么多年来花很多钱援外，但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只是重视资本的输出、劳务的输出，但是忽略了设备输出之后，还要有培训的输出，这样才不至于出现上述问题。我们一定要注意提高培训的水平，使他们能够充分地受到人力资本的扶持，在产业提高之外，还要有使用者素质的提高。

落后的国家通过低成本、低风险，从发达国家引进技术，可以使发展中国家的技术变迁快于发达国家。但是技术模仿和引进，必须与资本积累，特别是人力资本的积累相结合，才能转化为赶超的速度。

在技术引进和模仿过程中，缺少人力资本的积累，技术结构的系统提升就无法实现。产业的跨越式变迁和经济超越也不可能实现。因此，发展中国家最终能赶超发达国家的优势，重点是在于人力资本方面。经济的赶超首先在于人力资本的赶超，日韩等国当时创造了东亚奇迹，实现了对发达国家的改造，就是在遵循比较经济的基础之上，通过人力资本的赶超，率先实现了飞跃。

人力资本与其他要素相比，最大的优势在于，投资收益的递增性和对产业扩张引起的持续性支持。产业结构越向高级化发展，人力资本的优势就越明显，人力资本在经济发展中具有能动性和不可替代性。

20世纪以来，人力资本本身在经济增长中的贡献率超过了物质资本。物质资本的增加永远不可能对发展中国家提供决定性的优势，发展中国家潜在的后发优势得到发挥，人力资本的积累对于快速地提高比较优势，实现产业结构的突破性发展是不可替代的。

发展中国家要实现对发达国家的赶超，关键是人力资本的一些问题。发展中国家的技术变迁的速度，从产业变迁的速度要快于发达国家才能有飞跃。在这个过程中，人力资本的积累和提升，起到了先导和制约作用。这是一个干中学的过程，更重要的是对创新思想和创新能力的培养，人力资本存量的快速增加，必须由政府刻意而为，教育是人力资本投资的主要途径。历史上成功的经济赶超都是由发达国家优先发展教育，增加人力资本积累开始的。日韩等国正是由于优先发展教育和科技，积累了人力资本的优势，才使要素禀赋结构得以跨越提升，实现了产业升级和经济快速发展。

各国在选择产业升级方向时，要特别注重人力资本的投资，通过人为的扶持所获得的，不是比较优势自然提升的缓慢结果。一个速度的对比，我们自然提升可能也会有变化，但是会很慢。如果通过教育等外力的影响，它的效率会比较快。

日本在20世纪60年代，重点的行业是钢铁和机械，70年代就变成计算机、集成电路，80年代是能源、环保、生物等等。人力资本的优势使日本能够聚集足够的物质资源和成本，充分发挥它的优势，实现产业结构的跨越式发展，可以取得国际竞争力。

产业结构调整会带动劳动力的结构调整，劳动力在三次产业中是否合理均匀地分布，又不影响到产业结构调整的进度和成效。我国以供给侧改革为主线和“三去、一降、一补”为主要任务的产业调整，会对产业人口产生新的影响。从过去的农业剩余劳动力向外转移为主，转移为工业人口向内部高效的部门转移，以及向外转移至服务业为主。

第一，我们发现产业剩余的劳动力向外的速度明显趋缓

过去15年农村劳动力快速转移，第一产业人员快速下降，目前我国农业人口比例仍然偏高。现阶段向二三产业转移的速度明显放缓，特别是近些年，农业人口出现了省内就近就业和返乡创业增多的趋势。劳动密集型产业向中西部转移和城镇化推进的速度，为农业人口转移离土不离乡，提供了充分的就业机会和生活便利。随着我国推进了农村现代化，发展多种形式的适度规模经营，扶持农村电子商务等业态，走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道路，第一产业还将面临着构建新型职业农民队伍的挑战。

第二，产业人力资本需求面临结构分化

长期以来，第二产业是全要素生产力增长最快的产业，也是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的主要引擎。从2012年开始，第二产业就出现了两个明显变化。一个是人均产值增速大幅下降，另一方面是技术进步效益对第二产业增长的贡献率的下降。产业的结构性效率出现重大变化，劳动密集型行业下降，就业存量过剩，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行业，虽然保持较高效率，但是就业供给不足。就业弹性从正值区间，进入负值区间。由于人力资本在产业内转制之后，人力资本大量地滞留在低效率行业，未能向高效率行业转移。

第三，第三产业的人力资本需求持续转移

改革开放以来，服务业占全社会就业比重持续上升，是三次产业中保持较高就业弹性的产业。尤其近年来，我国加大了对外开放力度。总书记向全世界宣布加大中国进口的力度。我们在下个月4号，上海举办第一届进出口博览会等等，中国现在以敞开的姿态接触世界。我们也是空前地发展服务业。

随着中国经济体量的增大，我们参与到全球经济治理的程度不断加深。仅依靠本国的人才，在本土配置已经远远不足实现经济发展，技术追赶和大国进步的需要。人力资源配置要适应全球化的需求。我们搞了千人计划，搞了一些引进外国人才的措施，这都是非常必要的。从人才的流动趋势来看，中国正在从人才流出国，逐步转变为人才流入国。

未来学成回国的人，将超过出国人数。尤其现在在中美贸易战刚开始的阶段，像澳洲很多国家，现在对华留学都是有一些反面的因素。可以预测，以后中国的人才回国会越来越多。我国利用国际人才资源，将来会越来越多的有海外留学归国人员。和在华工作高层次的外籍的专业技术人才和创业人才，补充国内的就业和工种的不足。

国际化人才而言。既有提高国际人口基数的需求，也有精准引才的需要。基于我国产业发展需要，找准重点。比如说“一带一路”建设，推出中国企业走出去战略，都需要对海外项目和设立研发基地的人才不断需求增大。为了加快技术追赶，在人工智能、云计算、高端制造业的新兴产业，需要大量引进国际人才。在海外布局中也需要运用国际人才。在下一个发展阶段，我国能够实现新的比较优势，主要就是看劳动力升级的成效和全球贸易分工的技术和制度的创新。

我们华永集团在比利时投了一个很大的项目，叫中比科技产业园，这个项目签约在2014年3月31号，是由习近平主席和当时的比利时首相狄吕波共同见证签约的。我在新鲁汶大学划了一大片土地，在这个区域里面，按照科技部的统一要求，中国的高科技企业在欧洲设有研发基地的，要逐步迁往这个园区。欧盟在这里给了我们所有的便利条件，包括新鲁汶大学200多个实验室全部对我们开放；欧洲的人才、欧洲的实验室，还有很多技术都优先拿到这里来。从知识产权的角度来讲，把欧洲的先进技术引进到中国来，不涉及剽窃问题；同时也是中国企业进入欧洲的最便捷平台。前两天李克强总理又去了比利时参加中欧领导人峰会，正式敲定，欧盟给该园区内的中国企业1000张工作绿卡，这是破天荒的以前从没有的，同等地，中国给欧洲人1000张进入中国的工作绿卡，双方各拿1000张绿卡，作为第一次的人才相互交流，这个园区也就真正开始做活了。

下个月，我还要专门向总理汇报这个项目进展的情况。北京的中关村非常有名，但它只是中国的中关村，没有国际性。中关村的国际化未来就在我这个园区，现在他们已决定飞到我这个园区里，搞园外园。中关村里面的企业，如果想到欧洲去发展，直接就到我的园区，相当于国际化直接架到我这个园里面，实现了跨越。习总书记每次见到我时都会询问中比科技产业园的发展近况，尤其现在对美国合作不顺畅的情况下，对欧的战略就显得更加重要了。

国际化人才这块而言，我们不光在国内要充分使用，在国外把优秀的人才，不管他引到中国来使用也好，还是在中国驻外的机构使用，要实行人才的跨国、跨界，实现人力资本的按需索赔。

第四，产业转型升级要求调整高等教育结构

人才的问题，最重要是要靠教育。我们要成立人力资源学院，目的是为了更多地培养这些人才，所以教育是非常重要的。目前我国的教育结构，离我们要求的差距还是很大的。从这个意义来讲，高等教育的改革也要刻不容缓地进些一行产业上的改革，倒逼产业升级。国务院提出引导一批本科院校转型发展应用基础类的高校。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产业转型升级的水平。

高等教育大众化对产业转型升级有利的一面，也要重视产业转型升级对推动我国高等教育结构调整的重要作用。满足了产业升级的需求，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我国高校需要进行分类管理，推动地方高校转型发展，培养大批应用型、复合型、技术型人才，这些已成为普遍的共识。但目前在如何调、如何转的问题上，认识还不够。高等教育存在从大众化向普及化迈进的过程中，已越来越多成为经济社会中的重要力量，从边缘逐渐走向社会中心，高等学校必须转变传统的办学理念，主动融入到区域经济社会中，把企业作为协同、创新和人才培养的重要力量，加强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和工学结合，形成产教融合为特征的新型教学生态。把学校人才培养与企业进步有机地结合在一起。

当前高校的转型发展应用技术类的高校，实际上就是构建一种新型的教育生态系统，在这一教育生态系统中，政府是主导者。行业的企业是重要的参与者。学校是实施者，学生是受益者，社会是服务者。只有多措并举，大规模发展应用技术类高校，优化人才结构培养，并与高校形成优势互补的合力，才能彻底地推动我国产业转型升级。

总书记讲，我们不能忘了农民。习近平新时代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指出，要建立完备的现代化经济体系，需要依靠强有力的劳动者大军，以及创新人才队伍的支撑。截止到2017年末，中国农民工的规模达到2.87亿，农民工已成为产业工人的主力军，实现整体劳动力人力资本的提升，就不能够忽视农民工人力资本的状况，农民工的受教育水平决定了中国劳动力的人力资本的整体水平。如何通过提高农民工人力资本积累，以及推动结构调整、产业升级，加快创新体制建设等等，就成为现在中国刻不容缓解决的问题。

首先要增加人力资本投资。新时代贯彻新的发展理念，需要惠及各方力量，培养知识型、技能型、创新型劳动者大军，以顺利实现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的目标。让农民工群体融入到经济转型的发展中，就能够实现农民工人力资本积累水平的提升。最直接的办法是增加人力资本的投资，更准确地说，就是要解决农村劳动力受教育年限较低的问题，增加对农村公共教育的投入倾斜，让农村学生完成高中教育，有更多的学生接受更多的学历教育。广大贫困农村学生是未来劳动力供给的主力军，同时也面临着科学的养育方式，优质的初等教育缺乏问题。

新时代我们对农村学生的教育，不仅仅要提供教育机会，更重要的是提高教育的质量，为满足不同行业对人力资本的特殊要求，除了通过培训，还要通过职业教育增加投资，实现未来劳动力异质性人力资本的积累。

我也举个我们集团的例子。我在黑龙江、河南、安徽三个省各办了一个职业培训学校，都是只招农村学生，还是公益性学校，不收学费。对农村上不起学的学生，因为我是东北人，优先从我们家乡黑龙江开始，凡是黑龙江籍的农村孩子，到学校来，我们认真挑选，进学校来，不收学费。教他做建筑设计、建筑模式、园林设计，包括又开了BIM设计。为什么培养他做这个东西？我们发现这些孩子虽然没有经过很多年的教育，但是他做图形设计能学习很快，而这些恰恰是大学生不愿意做的。同时，学过这些东西毕业后，非常容易就业。这么多年我们学校已经毕业了5000多个学生，这5000多个学生现在分布在北上广深的大城市里面。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中建的设计集团等大单位内都有我们的学生们，而且他们的收入还挺高的，一毕业就是大几千块钱，很多人很快都突破1万块钱。这也就达到了教育和脱贫相结合的道路。

我们在去年和前年，还在全国做推荐，这使我们学校在全国职业技术学院的评比中进入全国前十名。农村这些孩子们受教育后发挥的水平，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们主要是做这些实质性的工作，不一定给他学历上的东西。当然后来我们又和黑龙江电大、北京电影学院、黑龙江建筑学院签了给孩子们补学历的合作协议，使他们能够获得大专学历，这就非常有意义。农民工或者说农村人力资本不可忽视，未来是中国劳动力市场的主力军，一样会发生很大的质的变化，会影响中国下一步的发展。

注意解决结构性的就业问题，促进劳动力再配置，推动农村劳动自由流动，对改善第三产业的结构错位，解决结构性有重要作用，通过全面的户籍制度改革，消除制度壁垒，促进农村劳动力向城市的流通，促进劳动力在三次产业之间的流动。解决结构性就业的矛盾。

通过这些办法消除制度壁垒，建立跨城乡、跨地区的一体化劳动市场，符合目前中国的国情，也符合新古典经济发展的规律。让农民工能够和城市居民享有最基本的就业权利，共同完成新时代产业升级的历史革命，这也是我们对十九大报告精神的一个最大的实践。